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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盛夏铁了心。
只要自己咬死了不同意，厉柏哲单方面宣布分手有什么用？
反正自己不离开，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。
听她还不肯放手，厉柏哲满眼倦意。
“你同不同意已经不重要了......”
浓密的黑睫缓慢垂落，他换了副神色语气。
“倪盛夏，你还记得吗？你曾经问过我，是不是爱上季衍了。”
那是倪盛夏从未听到过的沉稳严肃。
她身形一颤，如濒死的虫子般瞪大双眼，僵死在那里。
倪盛夏不知道自己会听见何种答案。
曾经，她无论如何也要窥探一二。
但现在，她害怕去听那个答案......
“别说......”
忽的，她没由来的害怕。
莫大的恐惧淹没了她。
可声音没有理会她，继续朝前迈去。
“现在我再回答你一次。”
这一次，他用更诚挚的嗓音开口。
男人抬起眼帘，那是一片澄澈与光明。
他毫不避忌倪盛夏的眼眸，反而直看进她眼底。
就见薄唇轻轻张合。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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