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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立刻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？”凌淳瞪他。

    “与其让暖儿醒着做选择，还不如我们替她选择了。”

    白盛婴面色森冷：“留下这个孩子，曼珠沙华圣体便无法顺利剥离，暖儿生下孩子就会死去。

    不留这个孩子，她虽然失去生育之力，却可以和你白头偕老，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白盛婴冲着沈烁年一声令下：“动手！”

    凌淳敛了声，额头与陆暖的额头抵在一起，闭着眼睛无声落泪。

    血越来越多，温热的血液包裹着他的右手，告诉他此时此刻正在失去什么。

    痛吗？

    他怎么会不痛。

    可是，他不后悔！

    比起孩子，他更在乎的是陆暖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陆暖，子孙满堂又有何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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