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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鹿鸣大大，我昨天已经发了内投，辉夜大大也让我通过签约了，你看......现在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鹿鸣有些纠结，毕竟斗破苍穹写得实在太好，能够看出是一本爆款。

    再说了。

    爆款等于编辑的业绩。

    这不是奖金拿到手抽筋？

    可辉夜姬还在身边虎视眈眈，更何况还晕倒了。

    老话说得好，君子不夺人所好。

    如果辉夜不在身边，这个君子......

    他是不会当的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想签约在我的名下，还是辉夜的名下？”

    鹿鸣这般回复，其实这是辉夜的指示。

    苏北：“我想一下。”

    苏北真的需要想一下。

    毕竟吧，编辑不同，他们手下的资源也不同，有的编辑甚至连推荐都很难满足。

    而推荐，又关乎小说的成绩。

    只不过。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看到消息的辉夜姬，忍不了了。

    她拿起了手机，想要打字可手上缠着绷带，只能点开语音。

    嗯......

    开始了长达一分多钟的说话。

    .

    鹿鸣，还是辉夜？

    这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毕竟是网文圈里的萌新，碰到这样的问题，苏北将它丢给了终点吧签约作者聊天群里的写手。

    尔恨：“各位巨，签鹿鸣大大，还是辉夜大大。”

    这种事情，沙雕群友最喜欢出谋划策。

    “尔恨巨，鹿鸣大大手上的资源多，但辉夜姬是个美女......嗯，你自己思考。”

    苏北这会都不用想的，“我结婚了，老婆很漂亮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签到鹿鸣大大的手下吧，毕竟资源多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辉夜姬虽然审稿很快，也很有眼光，但毕竟是年轻的编辑，手上的资源有限......”

    “成绩才是王道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群友们发布了很多的消息。

    可苏北看完消息之后，心中却有点后悔了。

    不为什么。

    只是因为，他白问了。

    他还是选择签到辉夜姬的名下。

    “我还是签约到辉夜大大下面吧。”

    苏北老老实实的回复鹿鸣。

    只是半分钟后，聊天框里，一条语音发了过来。

    时长一分钟，到顶了。

    “语音？”

    一瞬间，苏北愣住了。

    这些编辑通常情况下都不会发语音的啊。

    总不能因为自己不签在他名下，就气得发语音吧。

    他点开了语音。

    是一道女声，声音干净，有些虚弱，但说得很大声。

    “尔恨！你别忘了昨天内投的是谁！明明是老娘先来的，只不过鹿鸣这个小贼抢先一步！签约到哪个的手下，你还需要想的吗？能不能知道点先来后到！怕没有资源？我直接给你拉满！”

    霸气，好听。

    虽然老婆谢温然的声音也很好听，但辉夜的却是另一种味道。

    摊牌了，苏北想再听一次。

    只不过当他想再次点击的时候，却发现消息已经被撤回。

    那头发来消息：“刚刚你没听到语音吧？”

    苏北明白了意思，立马装傻：“什么语音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指挥鹿鸣回复消息的辉夜姬拍拍气，心叹好险。

    因为看到苏北最终还是弃暗投明，回归了自己的怀抱。

    不过想到自己今天遭受的苦难，辉夜姬心里隐隐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“鹿鸣，你说我今天因为晕过去了，不能审稿，明天要忙多久啊。”

    辉夜如此说道，还不忘轻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应该蛮久的吧。”

    鹿鸣想了想，想到对方邮箱里的内投邮件每天都如过江之鲫，觉得有一些恐怖。

    如果是自己来审的话，大概需要花好几天的时间。

    等等！

    辉夜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帮她审稿吧？

    那明天进医院的......会是自己啊！

    “我也是啊，今天跟你在医院，还有很多的稿子没审呢......”

    为了不帮辉夜审稿，鹿鸣也开始展现演技。

    每个编辑的审稿速度不同，内投到邮箱的开头数量也不同。

    如果辉夜审鹿鸣邮箱里的稿子，大概工作一天就能休息一个星期。

    而如果，鹿鸣审辉夜邮箱里的稿子，大概一星期只能审核一天时间里发来的开头。

    很恐怖。

    “不让你帮忙审稿。”

    辉夜缓缓开口，她的目的，自然不是让鹿鸣帮审稿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鹿鸣缓了一口气，但很快，他高兴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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